张学良90岁移居美国住洋房,挥金如土,但是他的钱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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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90岁移居美国住洋房,挥金如土,但是他的钱从何而来?
导读: 一提到张学良就不由得想到了“东北王”张作霖,当时日本人盯上了东北的地下矿产,就想着拉拢张作霖,不过张作霖跟日本打着“擦边球”,一方面跟日本人合作,一方面又让日本人得不到一丁点好处。 日本人看着日益壮大的奉军,也是非常忌惮张作霖,

一提到张学良就不由得想到了“东北王”张作霖,当时日本人盯上了东北的地下矿产,就想着拉拢张作霖,不过张作霖跟日本打着“擦边球”,一方面跟日本人合作,一方面又让日本人得不到一丁点好处。

日本人看着日益壮大的奉军,也是非常忌惮张作霖,于是就策划了“皇姑屯”事件,张作霖死后,30万奉军落到了张学良手上,然而张学良面对日本人的侵略,没有开一枪一炮,而是将东北人民推向了水深火热当中。

张学良从小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富裕的生活让张学良从小养成了挥霍无度的习惯,年轻的时候张学良又是一表人才,是民国四大美男之一,有着“少帅”的称呼,90岁时,张学良恢复自由身,便移居了美国。

到了美国之后,张学良依旧挥金如土的生活,在没有张作霖的资产支援下,张学良的钱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张学良在为官期间,就有自己的俸禄,即便被软禁后,军方将他的基本俸禄就转交给他的家人,用以他家人的日常开销。

恢复自由身之后,张学良还能领到退休工资,但是这些钱并不能给张学良提供奢华的生活,特别是张学良移居美国之后,美国的物价不同于国内,而且张学良移居的地方又是夏威夷,一个度假的圣地。

在张学良去世后,他的儿子在一次采访当中透露过张学良晚年的资金来源,据说张学良移居美国之后就变卖了两百多份古玩字画,其中不乏有一些绝世孤本,这些文物流入美国市场非常受欢迎,大概拍卖了一亿美元。

正是这笔钱,让张学良的晚年生活有了保障,这些字画也都是张学良年轻的时候到处收集来的,也有一些是别人送给他的礼物,他离开东北后,大部分的财产也都被他走到了,而这些字画在他软禁时期,被他的妻子保存了下来。

虽说张学良已经90岁高龄,但他的身子骨非常的硬朗,他经常在夏威夷的海滩上面行走,晚上也会吹一吹海风,直到2001年10月14日,张学良在美国夏威夷檀香山史特劳比医院病逝,享年101岁。

张学良一生遭遇着软禁生活,90岁出来的时候,都已经三代同堂,为了能够抽出更多的时间和家人在一块,他移居美国后,也将家人都接了过去,根据张学良孙女回忆,张学良对于钱是没有什么概念的。

他出手非常的大方,她们想要买什么东西,只要开口,张学良都会满足她们,即便是买一些糖果之类的,都是几十美元,几百美元的给。对此,你怎么看?

张学良夫人赵一荻女士在当地时间六月二十二日于檀香山病逝,终年八十八岁。这位巾帼英雄,在七十二年的岁月里,与张学良长相厮守,其传奇一生,可谓多姿多彩。 赵一荻, 人们多称她赵四**。 很多女人都会爱上风流少帅,但能没名没份地陪伴一个失意的男人度过数十年寂寞幽徒生涯的,只有赵四**。 赵一荻原籍浙东兰溪,出身於一个颇有名望的官宦之家。但她的青少年时代是在天津度过的。在十五六岁以前,她在天津上学,是个刻苦用功、成绩优异的学生。她父亲名叫赵庆华,在北洋军阀统治时期,担任过津浦、沪宁、沪杭甬、广九等铁路局的局长、政府交通次长、东三省外交顾问等职务。但她母亲却是平民出身,是位贤慧、勤劳的妇女。 相识·私奔 赵一荻与张学良的初识和交往的具体时间和地点,应该是在一九二六年前后,地点是在天津,原来,当时北洋政府中有些达官贵人,嫌在北京过私生活有些拘束,便常溜到天津在交际场中品酒赏花, 高歌酣舞,玩个痛快。 赵一荻好奇,常到那里看热闹。张学良的天津私邸在旧法租界三十二号路五十四号,三层洋楼,颇为精美。他有时路过天津也小作勾留。赵一荻经大姐绛雪(即冯武越爱人)介绍,与张学良相识。两人一见钟情,很快坠入爱河。 赵四**名赵绮霞,排行第四,父亲是当时北洋政府交通部次长赵庆华,得知小女儿和有妇之夫的张学良在一起,气得脸发白,手发抖,大骂一通后,派吴妈和一个小丫环昼夜看守,一步不许出门。这种软禁的生活给赵四**带来无限的痛苦,在其六哥赵燕生的暗中帮助下,与家人不告而别,毅然追随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张学良来到奉天(沈阳)。 赵四**的私奔, 在赵家掀起了轩然大波。 赵庆华登报声明,断绝父女关系,并从此不再做官。与此同时,帅府内也感到了微微的不安。张学良原配夫人于凤至担心赵四**的私奔有辱张家门庭,只给她秘书的地位,没有正式夫人的名义。但这些都丝毫没有动摇赵四**对张学良的爱情,心甘情愿地以秘书身份陪伴著张学良。心胸大度、温柔贤慧的于凤至感念赵四**的一片真情,力主在帅府东侧建起一幢小楼,并亲自监工设计装饰,使小妹尽量居住舒适一些。赵四**搬入此楼居住,她把自己的卧室设在二楼西北角,这里虽然比其它房间阴冷,但抬头就可以望见大青楼里张学良办公室的灯光,心里顿时就会涌起一般似水的柔情,那种温暖的感觉就会情不自禁地油然而生。一九二九年赵四**和张学良将军在这里有了唯一的儿子。 赵四风流? “九一八”事变时,全国轰传张学良在北平正与影星胡蝶跳舞。当时广西学者马君武写了一首诗,讽刺张学良:“赵四风流朱五狂,翩翩胡蝶正当行;温柔乡是英雄冢,哪管东师入沈阳”。历时五十一载,能背诵此诗者仍大有人在。 据当时张学良机要室主任洪钫与张学良的代表胡若愚回忆,这中间属于误传,马君武则据误传而成诗。据称,一九三一年胡蝶到北平拍摄张恨水的《啼笑姻缘》**,曾拜访张学良,并无其他关系。“九一八”事变当时,张学良患伤寒病初愈,尚在协和医院疗养。那一夜,携夫人于凤至与赵四**,在前门外中和戏院看梅兰芳的《宇宙锋》。忽得渖阳事变消息,立即退场,回到他的公馆(清代顺成王府),召开幕僚会议,请示南京军事委员会如何应变,覆电“日军此举,不过是寻常挑衅性质,为免除事件扩大,绝对不准抵抗”。蒋介石于九月二十三日也说:“暂取逆来顺受态度,以待国际公理之判决”。 白发新娘 一九三六年十二月“西安事变”后,张学良在送蒋介石夫妇回南京前,有两件事放心不下。一是东北军,他写下手谕,交王以哲、于学忠等人代管;二是赵四母子,为防止不测,吩咐参谋长在他离开西安后,立即将赵四母子送往香港。 但此时的赵四**,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张学良,直到大姐于凤至匆匆从国外赶来,她才回到香港,可心却一刻没有平静过,时时刻刻都在挂念著被蒋介石软禁中的张学良。 一九四○年,于凤至因病去美国就医,赵四**将孩子托付给一位可信赖的朋友,又回到张学良身边,以秘书的身份,尽夫人的责任,寸步不离地相随左右,陪伴著他一起度过漫长的幽居岁月。 一九六四年,于凤至为了张学良的宗教信仰,报答几十年来一直照顾著张学良的赵四**,主动与张学良解除婚约,成全了张学良与赵四**的爱情。同年七月四日,在赵四**五十一岁的时候,这对“牢狱鸳鸯”在基督十字架下终于结为正式夫妻。而这时他们已经相濡以沫,整整度过了三十六个春秋 北京与张学良和赵四有着深厚的渊源。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北京是全国文化运动的中心,张学良和赵四与其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过往。张学良每次进出北京都经过天津,这份渊源直接促成了他与赵四的相识。张学良闻悉家父遇害,急赴东北,赵四怕是永别,抛下矜持与羞涩,勇敢一吻,将她的命运和张学良永远地联在了一起。 如果历史更改,赵四或许可以让后人记住她的大名———赵绮霞,或许可以依靠当时任北洋政府交通部次长的父亲找一个更平稳、更安全的归宿。 张学良和赵四真正与北京“亲密接触”是在1931年。那一年4月,他们来到北京定居,住在西城的顺承郡王府。头几年从这里经过,还可以看到高高的府墙和破旧但却充满神秘感的宫殿飞檐。如今,王府已经不复存在,但就是这座王府将赵四与于凤至聚在了一个屋檐下。于凤至乃温柔聪慧、贤良大度之人,当时赵四投奔张学良,没有夫人名分,对外只称秘书,于凤至便在沈阳大帅府东侧为赵四建起一幢小楼并亲自监工,情分和礼数都属不浅。在北京一起生活的日子,赵四也通情达理,张学良送给她的礼物,都先拿到于凤至那里。她们与张学良过了一段相对安稳的生活。 才智过人、兴趣广泛的赵四不安心只在深宅大院里当张学良的“秘书”,这是她的性格使然,与于凤至截然不同。她要做张学良生活的伴侣,也要成为他公众场合的“左右手”。大方的举止、流利的英语和娴熟的舞技,让她左右逢源。 张学良和赵四需要一个固定的社交聚会场所,以他们当时的财力和地位,这势必是一座设计精巧、取意新奇,少不了大兴土木、雕梁画栋的宅第。讲排场、要门面是张学良和赵四天生的性格成分,这一点也体现在了他们对住宅的追求上。

张学良的产业起源于其父张作霖。张作霖在东北创业之初,曾经在黑山八道壕煤矿有一份股产。后来矿主刘甲山无力偿还越来越多的债务,便将该煤矿兑给张作霖。从1922年开始,张作霖委托阎廷瑞和王正福先后代为管理这家煤矿。由于张家不断地向煤矿投资,使八道壕煤矿日产原煤数十吨,利润丰厚,直到1931年“九一八事变”为止。第一次直奉战争前夕,张作霖的产业已从东北向华北扩展。1919年张作霖在英租界购得一所小楼。是年,张作霖发现天津恒源纺织有限公司是一处可供联合经营的产业,当时这家华北最大的纺织公司面临资金短缺、产品供销紧张的局面,张作霖见有利可图,遂出一笔巨资入股。不久,由于该公司中绝大多数的股份均为张家持有,恒源公司很快就由张作霖来独家经营。1924年第二次直奉战争胜利后,张作霖将天津恒源纺织有限公司的股产抽出,独自回东北,在沈阳建成了东北第一家奉天纺纱厂。张作霖主政东北期间,还分别在大亨铁工厂、东北银行、大通铁路、奉海铁路、惠临火柴公司等大小企业中有股份和投资。张作霖晚期在注重发家和积蓄财产的同时,也进行必要的房地产开发。除沈阳大南门、小河沿、北陵、等处的房产之外,在他兴兵进关、问鼎中原以前,还分别在大连老虎滩、辽宁杨岗子等处购买了消夏别墅。1925年他在天津购得别墅一所,1926年在北京购得顺承郡王府(今全国政协所在地)作为自己到京时的临时行辕。这些房地产大多系张作霖在世时置下的家业。 张学良将军于1928年秋子承父业以后,由于其性格使然,与其父亲的敛财嗜好截然不同,他注重的是东北财政之盈亏,而决不计较私产的有无。张学良的经济收入主要依靠每年东三省保安总司令应得的俸薪,以及父亲生前留下来的资产。他本人在位主政期间,从不肯以权力来谋取张氏家族的私利,甚至连父亲从前留给他的一些商产实业也疏于管理,一些房地产也被他丢在脑后。 1920年春天,张作霖在东北黑龙江的太来县又购得新地400万公顷,并与日本财团首脑大仓喜八郎合资开办中日兴发公司,这家合营公司主要经营东北的粮食和土特产及东北地区所特有的畜牧业,成为当时张氏家族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此项经营在1928年张作霖死去以后,张学良出于对日本的义愤,下令抽回所有张家股份,决然中止与日本公司的合作。少帅宁可放弃丰厚的收入,也决不与日本商人做生意,此事受到东北各界人士的赞许。 此外,张作霖主政东北时,也注重依靠关东临海地区的优势做生意。1919年,张本政在辽宁经营的营口轮船公司发生经济亏损,张作霖慨然借资三十万东北币,支持该公司度过难关。此后张作霖即将他所资助的二十万东北币作为入股该轮船公司的投资,成为张氏家族另一经济收入。直至1928年张作霖逝世,张本政的政记轮船公司始终向张氏家族分红。但张学良在1929年执政以后,中止了与这家轮船公司的关系,收回了当年父亲的投资。 1930年以后,张学良虽然手中握有东北和华北的军政大权,但他除了为赵一荻女士和幼儿张闾琳在天津租界购买居所外,很少置办私人财产。1931年“九一八事变”发生后,日本关东军闯入位于沈阳市大南门的张氏帅府,将张学良存在这所旧宅里的贵重物品及他多年精心珍藏的古董及名人字画劫夺而尽。不久,日本关东军总司令本庄繁大将,派兵用两列火车将张学良本人的私产装运至北平。这是因为早在十年前本庄繁即在东北奉系军阀中充任东北军队的顾问,在此期间本庄繁与张氏父子私交甚笃。所以,当那批属于张学良的私人财产运到北平前门火车站时,马上就有一日本特使前往顺承郡王府张学良官邸求见。张学良马上怒斥本庄繁的特使,并严厉要求日本特使将那两车属于他的私人财产运回沈阳,否则他将下令将那些财产在火车站上焚烧以示抗议。数十年后,张学良对此事仍然耿耿于怀。1990年夏天张学良在台北接受日本NHK电视采访时,说了下面一段话: “本庄繁把我的私人财产送来两火车,他派一个人来,给我写了一封私人信。我收到信,跟那个人说:我的东西我不收,我绝不收。我们两个人虽然过去是朋友,关系很不错,但是现在就等于敌人一样。我是军人,作战不是为了保护我自己的财产,他这样对我,等于羞辱我。我对来人说,你务必将东西运回去,我家里怎么摆的,你给我怎么摆上。假如你不拿回去,我就在北京火车站放火烧了……” 后来,本庄繁只好命令前来北平运送张学良私产的官员原封不动地将两火车财产运回沈阳。可是,这批属于张学良的私人财产,后来却被日本关东军瓜分劫取。虽然这批东西最后被日本军人所窃夺,但张学良不为自己的私人财产而牺牲民族大义的品格,在当时的确威震敌胆,令日寇不得不另眼相看。 清理私产,不计多寡 1945年抗战胜利后,张学良在北平的一批旧部朋友,鉴于张氏财产在日本投降后无人接收的现况,决定由彭相庭向在南京的宋子文写信,请求由宋出面向蒋介石恳请发还张学良。这本来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加之有宋子文等人从中斡旋,所以,很快就得到了蒋氏的首肯。1946年2月,彭相庭托东北元老莫德惠亲往张学良当时的幽禁地贵州息烽,转达归还北平财产的意思。当时,张学良已被蒋介石幽禁了整整十年。对外界所发生的事情知之不详。这位一生视金钱和财富为身外之物的爱国将军,对于在北平的产业本是视若等闲,但出于对朋友们的盛情隆意不易拂逆,便执笔给当时正在西安居住的胞姐张冠英(又一名首芳)写了一封家书。从中不难看出张学良对待财富的态度: 首芳大姐: ……关于财产清理委员会的事,现在详细说明一点:这件事是平津的前辈朋友们,承他们的好意发起的,亦曾向最高当局申明,由彭相庭、来贵田、胡若愚给我来信,问我可否办和如何办。我已回信他们,并指告明白。组织一个委员会,选定几个人与此事有关或办事方便的故旧为委员,并已指定宋子文、张辅帅为最后负责有决定权之人。宋是我的最好朋友,张为咱们的父执辈。以宋为委员长,并且授予全权处理。另设一些列席委员,指定了家人和几个亲戚,这是我叫大家全知道内容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无发言权或干涉清理委员会的事,以免七嘴八舌,妨碍负责之人,您也是列席委员之一。 陕西的房地产业蒙您劳神,我得谢谢您,我要说明的:咸阳和平凉城外有一块地是我私人的,现在请您也不必查询。平凉的地,那不是我的私产,是我准备给东北流亡关内的眷属住宅和生产的,如同西安城外的村子一样,那钱也不是公款,也不是我的私产。另外,他们有一个委员会,负责人高子钦,请您注意。 财产多少,在何处,我是弄不十分清楚的。除了爸爸给留下来的,我自己买的房子、地,或者股票等等,不是为了好玩,就是为了帮朋友忙。我从来不十分注意它们的。如果有人存心欺我骗我,那!我是不甘心的,余者我向来抱着‘楚弓楚得’的原则,我希望您也是这样。咱们不会饿死的,就是饿死亦是应该了,‘暴民暴物’,也不晓得做过多少罪孽事,‘披发冠缨’为义,吾愿为之。如果因为钱财事,和人争长争短,那,我是不肯做的。如果我知道他是胡花,就是亲兄亲弟,我一毛也不拔的。我这脾气,想您会晓得的,我希望您也这样做! 财富意味着富裕的生活、尊贵的地位、出众的能力和成功,在某种意义上,它是人生价值的体现。正因为如此,许多人对财富孜孜以求,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健康来换取金钱。与此相反,“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过眼云烟”是世人对金钱名利的另一常用的说词。1995年1月28日,张学良写下一首抒怀诗:“白发催人老,虚名误人深。主恩天高厚,富贵如浮云。”纵观张学良的一生,视“富贵如浮云”乃是其对待财富的真实写照,它揭示了张学良人生的另一面。 子承父业,重义轻利 张学良的产业起源于其父张作霖。张作霖在东北创业之初,曾经在黑山八道壕煤矿有一份股产。后来矿主刘甲山无力偿还越来越多的债务,便将该煤矿兑给张作霖。从1922年开始,张作霖委托阎廷瑞和王正福先后代为管理这家煤矿。由于张家不断地向煤矿投资,使八道壕煤矿日产原煤数十吨,利润丰厚,直到1931年“九一八事变”为止。第一次直奉战争前夕,张作霖的产业已从东北向华北扩展。1919年张作霖在英租界购得一所小楼。是年,张作霖发现天津恒源纺织有限公司是一处可供联合经营的产业,当时这家华北最大的纺织公司面临资金短缺、产品供销紧张的局面,张作霖见有利可图,遂出一笔巨资入股。不久,由于该公司中绝大多数的股份均为张家持有,恒源公司很快就由张作霖来独家经营。1924年第二次直奉战争胜利后,张作霖将天津恒源纺织有限公司的股产抽出,独自回东北,在沈阳建成了东北第一家奉天纺纱厂。张作霖主政东北期间,还分别在大亨铁工厂、东北银行、大通铁路、奉海铁路、惠临火柴公司等大小企业中有股份和投资。张作霖晚期在注重发家和积蓄财产的同时,也进行必要的房地产开发。除沈阳大南门、小河沿、北陵、等处的房产之外,在他兴兵进关、问鼎中原以前,还分别在大连老虎滩、辽宁杨岗子等处购买了消夏别墅。1925年他在天津购得别墅一所,1926年在北京购得顺承郡王府(今全国政协所在地)作为自己到京时的临时行辕。这些房地产大多系张作霖在世时置下的家业。 张学良将军于1928年秋子承父业以后,由于其性格使然,与其父亲的敛财嗜好截然不同,他注重的是东北财政之盈亏,而决不计较私产的有无。张学良的经济收入主要依靠每年东三省保安总司令应得的俸薪,以及父亲生前留下来的资产。他本人在位主政期间,从不肯以权力来谋取张氏家族的私利,甚至连父亲从前留给他的一些商产实业也疏于管理,一些房地产也被他丢在脑后。 1920年春天,张作霖在东北黑龙江的太来县又购得新地400万公顷,并与日本财团首脑大仓喜八郎合资开办中日兴发公司,这家合营公司主要经营东北的粮食和土特产及东北地区所特有的畜牧业,成为当时张氏家族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此项经营在1928年张作霖死去以后,张学良出于对日本的义愤,下令抽回所有张家股份,决然中止与日本公司的合作。少帅宁可放弃丰厚的收入,也决不与日本商人做生意,此事受到东北各界人士的赞许。 此外,张作霖主政东北时,也注重依靠关东临海地区的优势做生意。1919年,张本政在辽宁经营的营口轮船公司发生经济亏损,张作霖慨然借资三十万东北币,支持该公司度过难关。此后张作霖即将他所资助的二十万东北币作为入股该轮船公司的投资,成为张氏家族另一经济收入。直至1928年张作霖逝世,张本政的政记轮船公司始终向张氏家族分红。但张学良在1929年执政以后,中止了与这家轮船公司的关系,收回了当年父亲的投资。 1930年以后,张学良虽然手中握有东北和华北的军政大权,但他除了为赵一荻女士和幼儿张闾琳在天津租界购买居所外,很少置办私人财产。1931年“九一八事变”发生后,日本关东军闯入位于沈阳市大南门的张氏帅府,将张学良存在这所旧宅里的贵重物品及他多年精心珍藏的古董及名人字画劫夺而尽。不久,日本关东军总司令本庄繁大将,派兵用两列火车将张学良本人的私产装运至北平。这是因为早在十年前本庄繁即在东北奉系军阀中充任东北军队的顾问,在此期间本庄繁与张氏父子私交甚笃。所以,当那批属于张学良的私人财产运到北平前门火车站时,马上就有一日本特使前往顺承郡王府张学良官邸求见。张学良马上怒斥本庄繁的特使,并严厉要求日本特使将那两车属于他的私人财产运回沈阳,否则他将下令将那些财产在火车站上焚烧以示抗议。数十年后,张学良对此事仍然耿耿于怀。1990年夏天张学良在台北接受日本NHK电视采访时,说了下面一段话: “本庄繁把我的私人财产送来两火车,他派一个人来,给我写了一封私人信。我收到信,跟那个人说:我的东西我不收,我绝不收。我们两个人虽然过去是朋友,关系很不错,但是现在就等于敌人一样。我是军人,作战不是为了保护我自己的财产,他这样对我,等于羞辱我。我对来人说,你务必将东西运回去,我家里怎么摆的,你给我怎么摆上。假如你不拿回去,我就在北京火车站放火烧了……” 后来,本庄繁只好命令前来北平运送张学良私产的官员原封不动地将两火车财产运回沈阳。可是,这批属于张学良的私人财产,后来却被日本关东军瓜分劫取。虽然这批东西最后被日本军人所窃夺,但张学良不为自己的私人财产而牺牲民族大义的品格,在当时的确威震敌胆,令日寇不得不另眼相看。 清理私产,不计多寡 1945年抗战胜利后,张学良在北平的一批旧部朋友,鉴于张氏财产在日本投降后无人接收的现况,决定由彭相庭向在南京的宋子文写信,请求由宋出面向蒋介石恳请发还张学良。这本来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加之有宋子文等人从中斡旋,所以,很快就得到了蒋氏的首肯。1946年2月,彭相庭托东北元老莫德惠亲往张学良当时的幽禁地贵州息烽,转达归还北平财产的意思。当时,张学良已被蒋介石幽禁了整整十年。对外界所发生的事情知之不详。这位一生视金钱和财富为身外之物的爱国将军,对于在北平的产业本是视若等闲,但出于对朋友们的盛情隆意不易拂逆,便执笔给当时正在西安居住的胞姐张冠英(又一名首芳)写了一封家书。从中不难看出张学良对待财富的态度: 首芳大姐: ……关于财产清理委员会的事,现在详细说明一点:这件事是平津的前辈朋友们,承他们的好意发起的,亦曾向最高当局申明,由彭相庭、来贵田、胡若愚给我来信,问我可否办和如何办。我已回信他们,并指告明白。组织一个委员会,选定几个人与此事有关或办事方便的故旧为委员,并已指定宋子文、张辅帅为最后负责有决定权之人。宋是我的最好朋友,张为咱们的父执辈。以宋为委员长,并且授予全权处理。另设一些列席委员,指定了家人和几个亲戚,这是我叫大家全知道内容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无发言权或干涉清理委员会的事,以免七嘴八舌,妨碍负责之人,您也是列席委员之一。 陕西的房地产业蒙您劳神,我得谢谢您,我要说明的:咸阳和平凉城外有一块地是我私人的,现在请您也不必查询。平凉的地,那不是我的私产,是我准备给东北流亡关内的眷属住宅和生产的,如同西安城外的村子一样,那钱也不是公款,也不是我的私产。另外,他们有一个委员会,负责人高子钦,请您注意。 财产多少,在何处,我是弄不十分清楚的。除了爸爸给留下来的,我自己买的房子、地,或者股票等等,不是为了好玩,就是为了帮朋友忙。我从来不十分注意它们的。如果有人存心欺我骗我,那!我是不甘心的,余者我向来抱着‘楚弓楚得’的原则,我希望您也是这样。咱们不会饿死的,就是饿死亦是应该了,‘暴民暴物’,也不晓得做过多少罪孽事,‘披发冠缨’为义,吾愿为之。如果因为钱财事,和人争长争短,那,我是不肯做的。如果我知道他是胡花,就是亲兄亲弟,我一毛也不拔的。我这脾气,想您会晓得的,我希望您也这样做! 我现在想起了张江陵的一首诗,录于您,您看多么大气!‘千里捎书为一墙,让他几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人当如此…… 弟良手奏 五月三十日 从这封在贵州幽禁时写给胞姐张首芳的信,足以看出张学良对家产的豁达态度。 济贫捐藏,告老归终 张学良在沈阳和北平期间,非但不注重私产的增值,而且还不时用自己家中的钱款接济民众,如捐款建立同泽中学、新民小学和投资东北大学的扩建等。一次,东北大学一名赴美参加奥运会的普通运动员没有路费,张学良得知后便捐了款。到西安后,他为流亡在外的东北大学用私人的钱款代为购买地皮,以建立临时校舍。诸如此类,张学良私人捐款的事不胜枚举。 张学良爱好收藏古今字画,这是他个人花费中最大的开支,也是他唯一乐于花钱的地方,倘若发现了散失在民间的古画国宝真迹,他甚至不惜重金加以收买。张学良将军多年来被国民党军统特务所羁押,六十年代他以上将军衔退役时,本来应得一笔巨额退休金,可是却被军统特务当局无理扣发。由于没有经济来源,他的身边自然不会有值钱的金银珠宝。但是,虽然数十年受到严厉的“管束”和监禁,张学良仍然带有一些他看得比生命还珍贵的书籍和古代字画等等。这是张学良在人生最困难的时期,相依作伴的珍贵文物,其中大部分系张学良当年从东北家乡辗转西安、北平、奉化、重庆、湖南、贵州等地,万里迢迢带到台湾的。这些书籍中包括历史、宗教、美术、哲学各类,还有一些日本学者研究其父张作霖的著作,尤其其中有张学良对中国历史、特别是《明史》和王阳明哲学研究的成果、心得笔记、野史稗钞之类,价值十分珍贵。 1994年,张学良决定在夏威夷永久性居住以后,于4月委托在台湾的侄女张闾芝,代他将保留在台北旧居里的一批收藏品带到索思比文物拍卖会上进行拍卖。这是张学良幽居半个世纪以后,首次对自己的多年随身藏品进行公开处理。张学良之所以处理这些跟随自己历经艰险后幸存下来的珍贵文物,其主要的原因在于他将用于赴美定居以后的生活之资。因为张学良自从1936年失去自由以来,近半个世纪的幽禁生活中,他是没有一分钱收入的,只能依靠着自己从前的一些积蓄度日,而一旦去美国那种高消费的国家生活,没有生活费是不行的。由此也可以看出张学良晚年生活的状况。 张学良多年收藏的字画、书法、诗稿等文物,大多出自于明清和民国的中国著名画家文人之手,包括他收藏了七十年之久的历代画师谢元、吴道子、徐渭、郑板桥等名家的绢本手卷真迹。藏书中明朝思想家王阳明和黄宗羲的著作为数最丰,都是当今罕见的孤本。在近半个世纪的流放迁徙中,张学良克服种种世人难以想像的危险困境才将这些稀世文物保存迄今。在张学良幽居期间随身带着的这一批无价财产之中,许多明代书籍上面,几乎都有张学良亲笔所作的眉批。一些心得笔记字迹工整,见解独具慧眼。在一些英文书刊上还可见到张学良对一些字、词阅后所加的详细注解。圣经、明儒、宋元学案上张氏所加的注释都是用工整的毛笔小楷,本身就有珍贵的文物价值。在阳明哲学等书籍中,张学良甚至整理出可供后人披阅的人名、地名目录索引。以上这些弥足珍贵的图书,在1993年张学良即将第二次赴美前夕,被无偿地捐献给台湾东海大学图书馆,约计2000册之多。东海大学在接到张学良的这批捐赠后不久,即做出在该校开办“张学良图书纪念室”的决定,以便让这批珍贵的藏书向海内外研究者开放。 张学良将军在夏威夷海滨定居以后,他的身边仍然保存有最后一些珍贵的藏品。这是他一生中最喜爱的收藏,所以,即便到了美国有许多地方急需用钱,他也没有舍得卖掉。1995年,当张学良将军在夏威夷接受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对他进行的“口述历史”采访期间,获悉该校有为他与赵一荻女士开设一处“书斋”式展馆的计划时,经过慎重考虑,他决定将带在身边最后的一批收藏品,也无偿地捐献给哥伦比亚大学,作为开办展览馆之用。这些收藏品多为张学良幽禁期间所读阅的《明史》各种珍贵孤本、善本;他在贵州阳明洞时期所写的许多学习《明史》的心得笔记、对所搜集到的《明代野史》进行加工整理的文稿;国民党一些军政要人给张学良的亲笔信函;张群、张大千、何世礼等在台密友之间互赠的诗词书画;家书;收藏的古今名家印章;张学良各历史时期的珍贵照片册等等。还有赵一荻女士的各种珍藏品:照片集;她协助张学良在贵州幽禁时期整理的《明史》文稿;她代为搜集的《明代野史》手稿;1959年以后信仰基督教所写的《好消息》、《新生命》和《真自由》等宗教著作的手稿,以及晚年代替张学良给国内友人执笔写成的文电手稿等等。这些珍贵的藏品送交给哥伦比亚大学以后,受到了该校的重视,遂决定马上在该校的图书馆内成立“张学良和赵一荻书斋”,以便将上述重要文物公开展出。1996年10月21日,哥伦比亚大学举行书斋的开馆仪式。该馆由张学良题写了“毅荻书斋”的馆名。来自旧金山、洛杉矶和华盛顿等地的中外学者千余人参加了在哥伦比亚图书馆所举行的开馆仪式。至此,张学良身边最后一批私人藏品也不再归属于私人。 2006年12月6日,为纪念“西安事变”70周年暨张学良逝世5周年,张氏帅府首次展出张学良将军生前的生活用品。由于大量珍贵藏品在张学良生前早已捐出,在推出的“张学良遗物展”区内仅有30件左右张学良的遗物,包括张将军晚年喜欢的圣诞树,陪伴张学良将军度过晚年的一架黑色轮椅,及轮椅后面装有血压器、安全带、扇子等生活用品的挂兜。另一件张学良晚年健身穿的运动服,还是当年百岁生日时,张学良弟妹谢雪萍在北京为学良将军挑选的礼物。这些都是张学良去世后,张氏帅府通过与其子女张闾瑛、张闾琳联系后赴夏威夷征集到的物品。 视财富如浮云的张学良 李军强

张学良、于凤至离婚始末

  张学良、赵四**相识、相知、相爱已经30余年了,但并非

法律上的婚姻。宋美龄在1960年劝赵四**让张学良弃佛教信基

督教。弃佛之后,张学良主张一夫一妻,正值此时,于凤至也同

意离婚,成就了30年的苦恋。 宋美龄当年与蒋介石结婚时,有一个条件,即要蒋与元配发

妻毛福梅先行离婚,作为基督徒的宋美龄不能答应在她之外,蒋

介石还有一个女人。 这个问题在张学良与赵四**的传奇爱情中也同样碰到。那

还是1960年以后,宋美龄劝张学良弃佛教转信基督。张学良心诚

则灵,潜心研读《圣经》,收获见识大异从前。人世间的功名利

禄,他视若过眼烟云。人生在世,恍若梦境,来去匆匆,转瞬即

逝,人类真正的老家在天国。 这位虔诚的基督教徒,与教友宋美龄时常在教堂相见。在张

学良表示希望能为他举行受洗仪式时,宋美龄坚决反对。她觉得

张学良和于凤至有正式的婚姻关系,如今又与四**同居了几十

年,这就等于他同时有两位夫人,这种情况不合基督教的教规。 宋美龄提出如果真诚信奉基督,必须解除与于凤至的婚姻关

系。这实在是个两难抉择,于凤至对张学良是有大功的,离婚张

学良实在于心不忍;另一方面他又笃信基督,与赵四**几十年

相濡以沫,苦甘备尝。思前想后,张学良左右为难。 身在美国的于凤至知道这一情况后,提笔致信四**: 女是妹慧鉴: 时间过得真快,自从1940年我赴美医治乳癌,已经廿余年不

曾见面,真是隔海翘首,天各一方! 记得是1928年秋天,在天津《大公报》上看到你父亲赵燧山

因你和汉卿到奉天而发表的《启事》,声称与你断绝父女关系。

那时虽然我与你还不相认,但却有耳闻。你是位聪明果断,知书

达理的贤慧女子。你住进北陵后,潜心学业,在汉卿宣布东北易

帜时,你成了他有力的助手。为了家庭和睦,你深明大义,甚至

同意汉卿所提出的苛刻条件:不给你以夫人名义,对外以秘书称

谓。从那时开始,你在你父亲和公众舆论的压力下,表现出超人

的坚贞和顾全大局的心胸,这都成为我们日后真诚相处的基础与

纽带! 你我第一次见面,是1929年的冬天。我记得,那天沈阳大雪

纷飞,我是从汉卿的言语上偶尔流露中得知你已产下一子,这本

来是件喜事。但是我听说你为闾琳的降生而忧虑。因为你和汉卿

并无夫妻名分,由你本人抚养婴儿实在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你有

心把孩子送到天津的姥姥家里,可是你的父亲已经声明与你脱离

了关系,你处于困窘的境地。我在你临产以前,就为你备下了乳

粉与乳婴的衣物。那时我不想到北陵探望,令你难为情。我思来

想去,决定还是亲自到北陵看你。我冒着鹅毛大雪,带着蒋妈赶

到你的住处,见了面我才知道你不仅是位聪明贤慧的妹妹,还是

位美丽温柔的女子。你那时万没有想到我会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来

“下奶”,当你听我说把孩子抱回大帅府,由我代你抚养时,你

感动得嘴唇哆嗦,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你叫一

声:“大姐!”就抱住我失声地哭了起来…… 汉卿后来被囚于奉化,你已经由上海转香港。我非常理解你

的处境,你和闾琳暂避香港完全是出于不得已!经我据理力争,

宋美龄和蒋介石被迫同意我去奉化陪狱。嗣后,我随汉卿转辗了

许多地方,江西萍乡、安徽黄山、湖南郴州,最后又到了凤凰山

。转眼就是三年,女是妹,我只陪了汉卿3年,可是你却在牢中陪

他20多年。你的意志是一般女人所不能相比的,在我决心到美国

治病时,汉卿提出由你来代替我的主张,说真的,当初我心乱如

麻。既想继续陪着他,又担心疾病转重,失去了医治的机会。按

说你当时不来相陪也是有理由的,闾琳尚幼,且在香港生活安逸

。我和你当时面临一个痛苦的选择,要么放弃闾琳,要么放弃汉

卿,一个女人的心怎能经受得住如此痛苦的折磨? 后来,你为了汉卿终于放弃了孩子……女是妹,回首逝去的

岁月,汉卿对于我的敬重,对我的真情都是难以忘怀的。其实,

在旧中国依汉卿当时的地位,三妻四妾也不足为怪(依先帅为例

,他就是一妻五妾)。可是,汉卿到底是品格高尚的人,他为了

尊重我,始终不肯给你以应得的名义……闾瑛和鹏飞带回了汉卿

的信,他在信中谈及他在受洗时不能同时有两个妻子。我听后十

分理解,事实上20多年的患难生活,你早已成为了汉卿最真挚的

知己和伴侣了,我对你的忠贞表示敬佩!……现在我正式提出:

为了尊重你和汉卿多年的患难深情,我同意与张学良解除婚姻关

系,并且真诚地祝你们知己缔盟,偕老百年! 特此专复 顺祝 钧安 姊:于凤至 于旧金山多树城 1963年10月 张学良捧读此信,热泪盈眶。 于凤至的达观、大度玉成了张学良与赵四**的人间美事。 不久,张、赵二人手牵手进入教堂。 1964年7月4日,虽值盛夏,那天却是少有的清爽。64岁的张

学良身穿崭新的西服、系着浅灰色领带,与身着合体旗袍、佩带

水晶项链的52岁的赵四**携手走进了台湾北投温泉附近的一座

教堂里。 教堂内没有华丽的彩灯,而是点燃了无数支巨大的蜡烛。年

近半百的陈维屏牧师,神情严肃地走到张学良跟前,指着身旁的

赵四**,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愿意这个女人做你的妻子吗

?”张学良深沉、清晰、肯定地回答:“愿意。” 陈牧师又转向赵四**,指着身旁的张学良,用同样的声调

问道:“你愿意让这个男人做你的丈夫吗?”此时的赵四**双

眼噙满泪水,双唇急速颤动,久久,久久才吐出三个字:“我愿

意。” 至此,相伴30多年,经历、情感难以用语言叙说的一对情人

,终于结成了夫妻。出席婚礼的国民党政界要员张群,艺术界名

人张大千和几位外籍朋友,无不为这迟到的婚礼落下了辛酸的眼

泪。 17天后,即7月21日,台北各报均刊出一则消息:张学良与赵

一荻在台北举行结婚典礼。40多年来,新闻媒体不知报道了多少

次有关张学良的消息,但哪一次也没有这次轰动。人们抢购,报

纸脱销。 尤其引人注意的是,《联合报》第三版醒目的大标题是: 卅载冷暖岁月 当代冰霜爱情 少帅赵四   正式结婚 红粉知己   白首缔盟 标题下加有两句话: 夜雨秋灯,梨花海棠相伴老; 小楼东风,往事不堪回首了! 赵四**与张学良从相识、相爱后,30多年来一直以秘书身

份陪伴张学良,她与张学良已成为一个整体。 婚礼结束的钟声响了。张学良和赵一获在好友的携扶下,在

众人的簇拥下,缓步走出教堂。晚霞映照,微风吹拂,有情人终

成眷属。 (摘自2000年9月6日《中华读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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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成立以前,那会儿的婚姻不像今天可以自由恋爱,基本都是父母一手包办。由于你不情我不愿,所以好多对新人都会出现婚姻破解而被迫离婚的悲催局面。古代离婚基本就是用“休书”来宣布双方解除了夫妻关系,而且多是男方休女子。

往往有些爱情故事看起来很辛酸:民国时,有位美女痴心苦等丈夫50年,却只等到了一纸休书,而她回了4字,丈夫瞬间泪流满面。少帅张学良是当年力劝蒋介石抗日的民族功臣,而关于他的爱情故事似乎也比较多。张学良的原配妻子叫于凤至,不过他们2人的婚姻生活并不太美满。

1897年6月,于凤至出生。而她的老爹于文斗却意外与大帅张作霖产生过交集,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张大帅的恩人。由于这层关系,所以于、张2家经常往来。而张作霖在听说于家女儿是“凤命”的消息后,更加肯定了要让儿子娶其为妻的想法。

1915年,年仅15岁的张学良就娶了18岁的于凤至。那会儿外国的自由恋爱思想已在中国传播,张少帅接触了这些思想也很向往自由爱情。可父命难为的他只能迎娶不喜欢的于凤至,由此可想而知他们之间的婚后生活是个什么样子。张学良长得帅,出生富贵,所以很招女人喜欢。对妻子一点儿没有啥感觉的张学良就出去寻找心仪的女子了,而他很快就跟1个叫谷瑞玉的女子好上了。

也许有人会觉得可能于凤至颜值不太高吧!其实不是这样,事实她长得很美。溥杰曾以“古典美”、“清秀脱俗”词来形容这个女子。而于凤至又知书达理,品行端正,可谓兼具内外美了。换句话说,除了张学良不喜欢她外,整个张家上下都很喜欢于凤至。

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张学良到底是她的丈夫,没有丈夫的疼爱,这个婚姻也不幸福。为了维护家庭团结,她甚至不干涉张学良与谷瑞玉的婚外恋。后来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张学良终于对于凤至有了些改观,也慢慢产生了感情。可命运似乎偏偏要与他们开玩笑,张学良又遇到了赵四**,张、赵2人又好上了。

面对突然出现的赵家**,于凤至有再次选择了包容。不过后来于凤至因病被迫去了美国治疗,她就再没见到丈夫了。1964年,张学良信奉了基督教,按照教规,教徒只能娶1个妻子。在这种情况下,张学良决定跟妻子离婚,给赵四名分。就在于凤至等丈夫的第50年里,张学良寄来了请求离婚的书信,而为了心爱的丈夫,她选择成全了张学良,她果断地签下来了自己的名字——妻于凤至,这正是这四个字,让张学良看后心生愧疚,忍不住当场泪崩。后来张学良与赵四结婚了,而于凤至再也没见过丈夫张学良了。1990年,3月20号,于凤至结束了自己传奇的一生。看得出来她对自己心爱的丈夫有多么包容,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叫真爱。

张学良告诉张作霖,郭松龄情绪波动生病了,下个月日本秋操发来邀请他想让郭松龄去。张作霖说郭松龄一语成谶,一味向南发展果然出了问题,还得由他收拾场面,张学良要张作霖适当关心属下,别把郭松龄用垮了。

一九二五年十月,奉浙战争爆发,杨宇霆丧师失地便装从南京逃回奉天,刚刚因江南战事大发雷霆的张作霖倒是对他一如既往,仍然任命他为总参谋长。

郭松龄在东京收到张学良盼归的电报却托词疗养不肯动身,早就对张作霖扩军备战抢夺地盘致使百姓遭殃不满的郭松龄让韩淑秀与冯玉祥的夫人(两人为女子大学同学)联系以商大计。

张学良派人拿着自己的亲笔信动身赴日,他向郭松龄许诺以后关内的东北军由他一人统帅。他对杨宇霆大败而回还吆五遣六极为不满,甚至说出杀他祭旗必得军心大震的话,张作霖听后气得饭都不吃了。见父子二人为郭松龄闹矛盾,于凤至去看了韩淑秀,两人交换了礼物。于凤至觉得韩淑秀热情得刻意,她直觉张学良和郭松龄不如从前了,张学良说人总会长大的。

郭松龄回国后就让秘书长给自己找个大夫,还物色了几个忠诚可靠的卫队营长。张学成自撤职后就对张学良怨念更深,还抱紧了张宗昌的大腿,看着亲如手足的兄弟与自己渐行渐远,张学良却无力挽回。

郭松龄带着三军团驻守天津津榆司令部,出发前,他一反常态去和从来不搭理的杨宇霆告别,讽刺杨宇霆一切的春风得意均为不祥之兆。一九二五年十一月,郭松龄的三军团与冯玉祥签立了讨奉密约。

张学良前往天津司令部,郭松龄正在召开会议批斗杨宇霆。张学良说是人皆会犯错,郭松龄却态度激烈,在座众人也愤愤不平的表示不做杨宇霆的炮灰,只有储世新跟着张学良一起出来了。两人都觉察出郭松龄的变化和充斥在会议室的不安因子,储世新说自己这个师长很快就会被架空了,他让张学良留心郭松龄在搞军事的同时搞政治。

张学良打电话将天津“集体骂娘”的情形告诉了张作霖,张作霖意识到问题的复杂,让他赶快回来。张廷枢建议张学良以抗命为由立即解除郭松龄的兵权,张学良却下不了决心与曾经亲密的师长和朋友反目。

张学良来看“休养”的郭松龄,让他和自己一起回奉天将话说清楚。郭松龄却说张作霖被群小包围听不进谏言,而自己是宁折不弯,希望在大局定下后,张学良能继任东北首脑改变三省现状。张学良听出他语中的决心,黯然离开了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