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大槐树移民北京(京西移民村见闻——村村都有一棵大槐树)

公司起名090

山西大槐树移民北京(京西移民村见闻——村村都有一棵大槐树),第1张

明朝初年,尤其是明太祖朱迪迁都北京前后,来自全国各地的移民大量涌入。能工巧匠和农耕专家的涌入,使人口稀少的北京人口迅速增长,处处呈现出开发建设、日新月异的景象。而帝都等规模空之前土木工程的实施,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推动了各行各业的大发展。平心而论,移民为北京的繁荣昌盛做出了贡献。


北京西部的许多古村落是在明朝移民的过程中形成的,移民的主要来源是山西。“问我祖上何处,山西洪洞大槐树”,北京西部流行的一句俗语,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移民的心声。山西洪洞县的大槐树,成了他们心中永远乡愁的象征。在我去过的京郊60多个古村落里,大多都有一棵或几棵古槐树,这是山西移民的故土象征。



山西大槐树移民北京(京西移民村见闻——村村都有一棵大槐树),第2张

寻根制图:新华社徐军摄图片来源:TAKEFOTO


京西移民村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单一姓氏。因为这些村落往往是一个人或一个家庭扎根后几代人的结果。赵家洼是一个姓张的村,爨一峡是一个姓韩的村,东石家岩是一个姓张的村,苇子水是一个姓高的村,豫台是一个姓的村,前军台是一个姓刘的村,黄陵溪是一个姓曹和的村,陵水是一个姓刘和谭的村,等等。在东石鼓岩村,一个村民告诉我,一个姓氏就是一个人的根。就算走到天涯海角,扎下根,也不会忘记自己的根。


东石鼓岩位于古道


永定河西岸的东石鼓岩,是古京西路上一个群山环绕的小山村。它太小了,只有一条街和一户人家。


我之所以说村里只有一家,是因为这里的村民同宗,都姓张。早在明朝的时候,张华和张荣两兄弟来到这里,看到他们背靠着一座高山,东边面对着一条大河,就定居了下来。从此,过了几百年。


明代《万部杂记》记载:“石窟山(石佛岭)在县城西九十里。林浑河(永定河),有几千座高耸的城墙,只能装得下足够的水,俯视江面,最是危险。”这里指的是东石鼓岩村的外部环境,因为这个石佛岭古道上的小山村,位于山脚,大河之畔。关于东石古岩村的来历,《万部杂记》记载:“在县城的西部...五里叫马各庄...五里叫石鼓崖,八里叫王萍村。”在漫长的历史中,当时的石鼓崖由谐音变为石鼓岩,因位于诗佛岭以东,与西施岩相对,故称东石岩。王平,也就是“游八里”,现在是门头沟区的一个镇,东石鼓岩村属于门头沟区的王平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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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石佛岭古道有点萧瑟,东石鼓岩村是一个群山环绕的小山村。图:莲花莲花


我穿过桥洞,109国道旁边的一条铁路,进入东石鼓岩村。洞口一侧有一块方形牌子,隐约可见“石佛岭古道”字样。洞壁上写着“讲文明,树新风”的红字标语,而桥洞里铺在地上的石头已经被来来往往的人擦亮。两者的鲜明对比给人一种时间空交错的错觉。


在桥洞内侧的路基旁边是一个红色油漆的庭院大门。门楣上的“好运”二字被一棵槐树的枝叶半掩着。站在几步之外,只能看到“好运”。“吉祥”下面的门牌写着:东石古山村1号。


从东石鼓岩村1号往西,是一个上坡。坡路属于石佛岭古道,是东石鼓岩村唯一的街道。街道两旁都是依山而建的房子,或新或旧,高低不平。南侧有一条沟,专门排山洪。而且排水沟把村子分成两部分,南边的叫南院,北边的叫北院。


“村里人都姓张吗?”我问坐在街上的一位老人。


“除了嫁到这里的女人,都姓张。”他说:“祖上从山西移民到这里后,人们逐渐富裕起来,但这个村子里从来没有一个男青年和一个女青年结婚。姑娘嫁到了外面,媳妇从外面嫁了进来。没有人打破这个规则,因为所有的村民都是第一亲属。”


至于桥洞上面的铁路,老人说是卡车——拉煤的卡车,从木城涧到三铺,再把煤卸到别的地方。他从木城涧煤矿退休后,北京西部的煤矿就关闭了。他年轻的时候住在矿区,现在落叶归根,他又搬回了小时候住的老院。东古岩有的人在外打工,有的人一辈子都在村里种地。无论从事什么职业,无论贫富,大家都相处得很好。


一个100多口人的村子,一个代代相传的家族,用一句歌词说——热爱一家人。


农业和商业各有分工


当时张氏兄弟在这里定居后,一个人种地,一个人做生意。山坡上的土地被用来开垦梯田,种植农作物和果树,如白梨、柿子和核桃。做生意的利用古道穿村而过,为驼队和商人提供住宿。张的家庭是勤奋的。他们每天都会打扫槐树下的店铺,服务细致周到。因此,东石古言村的“张家店”成了古道上的名人。


西山大道石佛岭段,位于石佛岭半山腰的悬崖上,人称“空中栈道”。西山大道从三家店一路向西,到达石窟后,山势险峻,难以移动。明朝万历年间,明安禅师筹钱修路,建成后留碑纪念。有四块摩崖石刻,其中一块嵌有三尊石佛。因此,这条令人叹为观止的山路被命名为石佛岭古道。桥洞铁路所在地是石佛岭古道的起点。熙熙攘攘的交通驿站给东石鼓岩村带来了商机。东石鼓岩村东入口的骡马店、客栈、饭店、酒楼、鞍房、杂货铺、张家店,都是生意兴隆。如今,石佛岭古道已被杂草湮灭,铁路桥洞下方古道上光滑闪亮的青石,仿佛能看到历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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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崖石刻佛像摄影:卒卒


路边一栋老房子,门口很宽,前面有一座矮桥横跨在排水沟上。桥上的青石和村口古道上的青石一样光滑。一个村民告诉我,这个院子当年是个很大的汽车店。马车从石桥进入院子,宽阔的门洞是为了方便马车而建的。门口的木质结构已经残缺不全,旁边的墙上贴着深浅不同颜色的水泥。我试图走进院子,但我看到野草在生长,房子在衰落,一片衰败的景象。但东边一间小屋的门窗是新的,门上挂着竹帘,门前晾衣绳上晾着衣服。好像还是有人住的。在聊斋里,花妖、狐妖或者其他什么妖经常住在这个地方。我想,如果蒲松龄来这里,应该会有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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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中街道上的老房子。摄影:岳强


狭窄的巷道一边是石墙,另一边是平房屋顶。密密麻麻的南瓜苗爬出院墙,长短不一的触角摇曳着。他们迫不及待的想找个东西依附,可是眼前什么都没有空。对面的屋顶铺着一片青灰色的石板,一棵榆树苗从巷道的缝隙里斜斜地长出来,试图向石板方向发展。一位村民说,石板比水泥瓦坚固,水泥瓦二三十年就变脆,容易碎,而石板二三百年也不会变质。但是石板比较重,所以屋顶的大梁、檩条、椽子都必须是实木的。


从石板屋的顶部向北望去,首先是郁郁葱葱的天篷和天篷上方一栋灰色房子的山墙(房子建在一个很高的平台上),然后是一条铁山脉。那座山的形状和颜色让我想起了多年前看到的贺兰山。山的那一边,有蓝天空和像棉絮一样的白云漂浮在天空空。这张图很有层次感,很有意思。我用手机拍了下来,存到了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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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婆婆从核桃树北侧的菜园子里拎着一簸箕韭菜走来,后面跟着一只小狗。她坐在路边的台阶上,专心选菜,小狗温顺地躺在簸箕旁,望着远方。


老家的菜地里除了韭菜,还有辣椒、茄子、秋葵和几个葫芦。“那些葫芦真大!”我叹了口气。


老人开心地笑着说,古时候,东石鼓岩的人用葫芦量雨。他们在葫芦上系了一条红绳,从悬崖上投入永定河。一个小时后,提起葫芦打开。如果里面有水,就预示着风调雨顺,否则就会干旱。如果葫芦测到了雨水,检测到了旱情,他们就会去石佛岭祈雨,因为那里有三座石佛。据说石佛岭的神佛怜悯百姓生计,法力无边,能及时化解旱情。


从张华、张荣两兄弟的落脚点,到现在的东石古岩村,几百年的风雨,证明了张氏家族的生存智慧。古岩,原名石崖。石头,是比石头硬的物质吗?那样的话,正好符合张家的性格。


村子的名字被改了


在一个Y形岔路口走左线,车开始爬坡。山路又窄又陡,有很多急转弯。偶尔有不知名的水从山上流下来。穿过水泥路面后,流向对面的山涧。在这样的山路上行走是一种很好的方式,开起来有点惊险,让我想起了李白的蜀道难。左转右转四公里后,眼前是一座铁门楼,顶拱上有四个红字——赵家洼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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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疫情期间,我得把车停在门卫室下面,然后徒步爬山到门卫室扫码登记。从我停车的地方,抬头望着赵家洼村的门楼,仿佛在仰望蜀道上的某个目标。门楼的背景是蓝天空和天上飘着棉絮似的白云空。往下看,是村道尽头的岱色山。上到门楼后回头看,远处的高低错落的建筑就像是沙盘上的微缩景观,或者说,像是杂乱的积木。


四面环山的赵家洼村,属于门头沟区龙泉镇。根据北京门头沟村文化的记载,赵家洼村都姓张。村子叫赵家洼,村民却不姓赵。这种名实不符的情况有点扭曲,故事就是在扭曲巴里。明末,山西人张迁徙到京西的这片锅底山开区,并定居下来。他春天播种,秋天收获,茁壮成长,已经传了十六代。清朝顺治元年(公元1644年),一个“跑马”把这里圈为赵家的山场,命名为赵家洼。张家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叫“赵家洼”,村里人都觉得捏。因此,在19世纪二三十年代,当张的后裔繁衍到30个家族时,村名就改为“张家洼”。但不知何故,新的村名没有延续下去,“赵家洼”这个名字似乎已经生根发芽,一直沿用至今。不考虑村名,和东石鼓岩村一样,代代相传的赵家洼村是第一亲属。


那么,把这里圈成山野的赵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北京门头沟村文化编年史什么都没有,连名字都没有,只有姓氏。我问过村民,没人说清楚。也许是皇亲国戚,也许是兵痞军阀,也许是土豪,也许是山寨强人。史料中没有的,只能靠想象来完成,这就给文学演绎和影视创作留下了空的空间。


我问的村民不仅分不清赵,也分不清张。根据门头沟村文化的记载,张的后裔曾带领族人为张立碑。但是当我试图找到这块石碑的时候,很多人都不知道它在哪里。正当我郁闷的时候,坐在街边的一个老婆婆对我说:“是啊,我本来是站在村口的,但是因为修路,被拆了。”这条线索让我兴奋不已。老娃身后是一片盛开的菊芋。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比金色的菊芋还要灿烂。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找到石碑存放的地方。老娃漫不经心地指了指旁边的土坡说,就在那躺着。


我上前一看,发现她说的那块石碑,原来是一扇涂着红漆的玻璃窗,上面有一小段文字,题为《赵家洼村概况》。因为刚下过雨,又被太阳暴晒,玻璃下有一层水雾,字很模糊。躺在地上的玻璃窗造型新颖,但没有历史内容。


赵家洼西侧为缓坡形西梁,北侧为椭圆形穹丘山。大部分山寨都是按照西山和北山来建的,错落有致。只有一条较长的街道,从东到西。村民叫它前街,村委会就在这条街上。我沿着前街由东向西游去,渐渐走进一条狭窄的小巷。小巷向上倾斜,通向西边的山坡。水从山上流下来,薄薄的一层铺在水泥路面上,一个小男孩在那里涉水玩耍。小男孩的妈妈来找他的时候,我问,这是泉水吗?她的微笑是从山上落下的雨水。每次下大雨,都会流两三天。我想到的是盘山路上未知的水流,那也是山上积下的雨水,而不是诗意的春天。


从前,赵家洼有一口山泉。因为这里有水有土,所以叫“瓦”。有了这两样东西,你就可以开荒种地,你的生活就有希望了,于是张就在这里扎了根。后来气候干旱,加上采煤,泉水逐渐干涸。现在赵家洼的人都喝井水。"山上的井水不比泉水差."一个村民憨厚地笑着对我说。


前街有一个指向丁度馆的路标,前街尽头的山野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山顶上的阁楼。阁楼下面的山叫峰,是和姚确定皇城方位的地方。从赵家洼到丁度峰大约三公里,沿着蜿蜒的山路,你可以走进一座山峰和皇城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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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家洼村,你可以清楚地看到远处的丁度馆。摄影:刘平


河南的台湾人住在水边


永定河自西向东流至西米角山后,向南拐,遇到悬崖再向东拐,一路狂奔,消失在茫茫群山中。门头沟区盐池镇所属的河南台村,位于第一个拐角处。因古草堂位于永定河以南的山台上,故名河南台。永定河绕过村庄,使河南台成为一个半岛形状的村庄。


根据北京西部古刹白普寺的石碑记载,河南省台村形成于明代。村民主要来自王兴,他们与王兴有野生翅膀的关系。据《北京门头沟村文化志》记载,盐池村的王兴人是从山西洪洞县迁徙过来的。可以推断,河南台也是明代移民潮中形成的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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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普寺古塔摄影:莲花莲花


春末夏初和朋友去了河南太村。我们沿着一条旧沥青路向南走。路边的杨树杂乱粗糙,树干上挂满了树枝,看起来像在风中摇曳的刺猬。穿过那排白杨树就是河道。宽阔的河床上,大小不一的鹅卵石杂乱地裸露在外,一股清澈的河水留在鹅卵石之间。同伴指着岸边被淹的地方说,河水已经很久没有退去了。也许昨天还是一个汪洋。再往南是一个深潭。站在高高的悬崖上俯瞰那一池碧水,我的心感到了强烈的震撼。永定河从这里转向东方,就像一条绿色的丝带,渐行渐远。


河西群山中的平台上,村舍高低错落。一条石板路向上延伸,通向一个村舍密集的地方。叫石板路,其实没铺。石头的所有棱角都是光秃秃的。换句话说,这是一个未完成的项目。而且搁置了很久,因为缝隙间有干草,干草边缘又长出了新草。我们往上走了一段,就看到几个村民在施工。碗口粗的管子从高处把搅拌好的水泥输送过来,下面的人把水泥放在石头上。潮湿的台阶终于变平了。


平台边上是一棵古老的槐树,它巨大的树身由三根铁柱从不同角度支撑着。古塔后面是村委会,大门前随意停着几辆农用车和轿车。旁边是一个平顶的房间,看起来很结实。在门和窗户之间的水泥墙上,有四个工整的红字——利民商店。门锁着,门上的油漆斑驳,玻璃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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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古槐,寄托着对家乡的向往。摄影:岳强


我们绕到小屋的后面,沿着一条枝叶掩映的小路进入果园。小路通向果园深处,两边是用干树枝搭成的栅栏,栅栏下芳草茂盛。粗壮的苹果树上结满了拇指大小的青果,偶尔有几棵桃树、杏树,也结满了青果。树下的菜地里,茄子、黄瓜、西红柿还是绿苗,大葱已经开花,头顶上捧着的花球像是曼陀罗的带刺果实。


路边枝繁叶茂的苹果树下,绿色的果实纷纷落下。怎么掉的?我想知道。我的同伴说,他在乡下老家做过这份工作。这叫疏果,就是把一些枝干太密的青果剪掉,让剩下的青果更好的生长,就像疏庄稼一样。


果树林里,一个村妇正站在梯子上做水果作业。随着她手中剪刀的动作,绿色的果实从枝头落下。头顶的树枝做完后,她从梯子上下来,擦了擦脸上的汗,说这份工作看着简单,其实挺累的。


村里的妇女告诉我们,河南台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村里的常住人口越来越少。提到村子附近的永定河,她说,听老人们说,过去河里的野生鱼很多,有鲤鱼、鲫鱼、白条、花斑、蛤蜊鱼、泥鳅、甲鱼、虾、河蟹。永定河鲤鱼在历史上非常有名,有红翅、红腮、黄鳞、绿头、白肚。其肉质鲜嫩,营养价值高。北京的八家餐馆在宴席上都把永定河鲤鱼视为上品。


过去,在河南台一带有一种特殊的捕鱼方法,叫做于蕾吊子。在水流平缓、滩上满是鹅卵石的地方,逆流上方斜着挖一条小沟,下端接在河道上,让河水流进沟里。在沟的尽头,用鹅卵石搭建一个石台,即“鱼干”。石台略高于水面,在与水道的交界处用铁筛或竹帘放置箅子。在盛夏,鱼有洄游的习惯。当它们逆流游到沟底的时候,它们以为遇到了阻碍,它们会奋力起跳。随着这一跳,它落在了鱼衣架上,很难逃脱。鱼通常在晚上迁徙,它们成群行动。当鱼来的时候,它们一个接一个地跳起来。渔夫拿了一个桶,放在烘鱼机旁边。运气好的话,一会儿就能拎起半桶。直到河水减少甚至断流,铺鱼晒籽的捕鱼方式才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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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退去后,河南省台村附近的河床上露出大大小小的鹅卵石。摄影:岳强


在河南省的太村和北大路之间有一条宽阔的永定河。我如何能到达另一边?从前,男人涉水过河,女人由男人涉水过河。在雨季,当河水上涨时,我们划船。一个女人坐在篮子里,前面用绳子拉着,后面有人推着。后来有了简易的木船,可以摆渡过河,河边还建了码头存放渡河工具。石头码头看起来有点奇怪,像一个碉堡或其他一些军事设施。20世纪50年代,永定河上建了一座木桥。一辆车试图过桥,结果桥塌了,车翻了。直到改革开放后,政府拨专款修建了钢筋混凝土大桥,让河南台湾民众可以安全乘车过江。


从村里出来后,我和同伴站在河边看水。河水清澈见底,可以清晰地看到河底的石头和像头发一样飘动的水草。当几条小鱼从远处游到我们的影子时,它们似乎受到了惊吓,迅速游走了。西郊山很静,永定河也很静。只有岸边的白杨在山风下沙沙作响。突然,我隐约听到一个声音,好像一支队伍在看不见的地方快速行进。我抬头看了看北边桥下的河,那里有个缺口,波涛滚滚。同伴说,上游有水。


转眼间,紫色的万年青和金色的鸢尾被淹没了,对面的芦苇、香蒲和小葱也一点点缩入水中,河面渐渐变宽。几个村民过来和我们一起欣赏这条河的壮观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