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在中国民间流传着这样一首民谣:“红鸡蛋,满脸串,今年吃你的喜馍馍,明年吃你的红鸡蛋。”喜馍馍是一种婚庆吉祥的风俗食品,俗传:喜馍馍带回去,亲人吃了得吉利。因此,这句歌谣属于祝福的吉语,再从字面上理解,此句开头和结尾的两处红鸡蛋代表的含义并不
在中国民间流传着这样一首民谣:“红鸡蛋,满脸串,今年吃你的喜馍馍,明年吃你的红鸡蛋。”喜馍馍是一种婚庆吉祥的风俗食品,俗传:喜馍馍带回去,亲人吃了得吉利。因此,这句歌谣属于祝福的吉语,再从字面上理解,此句开头和结尾的两处红鸡蛋代表的含义并不相同,前一个“红鸡蛋”是作为一种圣物出现,有祈子赐福之功;而后一个“红鸡蛋”则成为了孩子降生的报喜标志,也是一种起宣告作用的物体。向亲友分发用颜料染红的鸡蛋,是通行于全国各地的一种表达喜庆的方式,常用于结婚、生育、做“满月”等各种喜庆场合,以示庆贺并图吉祥。那为什么民间要分发“红皮的鸡蛋”来表示喜庆快乐呢,本文将根据此民谣讨论“红鸡蛋”的民俗含义。红蛋习俗是原始社会人类生殖崇拜文化的遗留,蛋既能孵鸡,故人食蛋便能生子,因此古人每以“鸡子”代称鸡蛋。这种基于对鸡蛋功能的认识而形成的思路,可以从一系列具体的行为方式中寻绎出来。云南鹤庆一带的白族**,每逢春耕前多到河塘乞育,乞育者手握两个煮熟的红鸡蛋,到塘里沐浴,并用红蛋滚擦身体,回家后与丈夫分食红蛋。这种红蛋滚擦身体的行为,便与本文开头民谣中唱得“红鸡蛋,满脸串”极为相似。那么,本身就有孵育子嗣功能的鸡蛋,何以又要染成红色呢对此,“生殖崇拜说”也做出了不同于“卵生神话说”所谓红为喜庆之色的解释,而认为此乃初民的经血崇拜观念的传承。
红蛋习俗也起源于辟邪禳灾的巫医之术的运用。古人以鸡为百禽之长,认为其具有镇伏妖魅的作用,如《春秋运斗枢》云:“玉衡星精散为鸡”;《春秋解说辞》云:“鸡为积阳,南方之象,火阳精物炎上,故阳出鸡鸣”等等,都反映出古人对鸡之神性的认识。鸡从蛋出,蛋由鸡生,则蛋亦有神性是理所当然的。旧时民间还盛行用鸡蛋占卜之俗;古人又以为凡遇喜庆之事,必有妖魅相扰,或某些特定的节气与时辰,必有病疫侵人,所以食蛋防范。像今天中原和西南一些地区的“三月三,吃鸡蛋”风俗,以及民间流行的新婚之夕让新人分食红蛋的传统,都可推探出红蛋习俗实由鸡蛋辟邪的巫术演绎而来。
综上所述,红鸡蛋在中国民间是祥瑞之物,有赐福送子喜庆安乐之意,本文开头的民谣小曲,即是在婚前或仪式上众亲友对于新人的一生平安幸福、家族子孙满堂的最美好的祝福。
母亲的娘家是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中,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
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结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如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了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们绞脸……凡是她能作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声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子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母鸡也送给他。
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后入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平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枪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个性,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看作当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划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得不去,正象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廿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提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是都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她还须自晓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了,正赶上政府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
儿女的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设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我廿三岁,母亲要我结了婚,我不要。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时代使我成为逆子。廿七岁,我上了英国。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
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北平又象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西南来。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象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祥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我疑虑,害怕。我想象得到,如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的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读。就寝前,我拆开信,母亲已去世一年了!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今天我怀着激动的心情读了老舍的作品《我的母亲》。
对于“母亲”这一词,我想,应该众人皆知吧,你的母亲也是百般的疼爱你,呵护你,对于你又做了什么让母亲高兴的事?好好的为你的母亲“服务”一会吧!
老舍的母亲生于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由于家境贫困,他的母亲每天都要洗两大绿瓦盆的衣服,还得给人家缝补或裁缝衣裳,一个家全靠母亲一人支撑……
读到这里时,我的心似乎也颤抖了一下,我们的母亲也是这样。我们的要求母亲都会尽力完成。妈妈一直都是劳累的。一天有干不完的家务活,还有我们的衣食,她都独自承包,只有晚上睡觉时能休息下,早上还得起早为我们做饭。我们和妈妈要钱是,妈妈不给的话,我们还气她,起的妈妈头疼,这是让我想起来感觉真后悔,我也和老舍一样用一个词来形容——“心痛”!
其实我的母亲没什么文化,他给我的教育确实生命的教育。
读完文章,让我感受到了母亲如此幸苦,母爱如此伟大。母亲的辛苦都是为了我们,而我们却不会抓紧这个机会好好学习,大家应该好好想想了。趁母亲还在世上,好好的孝敬她吧!不要像作者一样留下“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
1
大晴天,太阳热的刚刚好,各家各户的阳台上都挂上了刚洗好的床单。杨柳低垂的样子让人提不起精神,只有经过空调机加工后的氟利昂吹出来的冷气能让人振奋。但很惨的是高健并没有能享受到这种待遇,在金茂小区的门口有一片树荫,树荫底下还算是能遮阳避雨的地方。
小区附近有一个学校,小区里的人都懒,上班族,送孩子上学的父母什么的都会从他这里顺便买点早餐就出门了。他每天都会推一个小车在树荫底下摆摊,但要打通的关系不少,还要不时给门卫的保安,物业一些油水不然别人会不开心。
不开心事小,断了高健的财路事大,断了高健的财路事还不算大,更大的是如果高健如果不卖这个早餐的话就不能养活自己。他没有结婚生子,不是他不想,是别人不愿意跟他结婚。他算三无人群,社会的底层。没房,没车,更没钱。
当然女生也不完全求这个,毕竟两个人在一起还是要看合不合适的,合适的话这些条件都可以放宽。他曾经年轻时遇到过他最喜欢的女生对他说的话,但他们没有在一起,女生的原因是他没有梦想。
扯淡吧,高健当初觉得不是一般的扯淡。他后来看电视发现汪峰每次在中国好声音里转身后都会说:“来,你的梦想是什么。”
当然后来汪峰走后也就没有人问了,看来只有汪峰在乎梦想但他没有想到他以前在一起的女生也在乎梦想。后来他算明白了,梦想其实是和钱画等号的,只是女生换了个高级的问法。
现在算是一身轻,母亲年老在家靠他养,自己又浑浑噩噩的活着。高健不能静下心来,一静下心来他就受不了内心对他人生的质疑,他觉得人生真TM的扯淡。天天就是在别人小区门口无证卖早餐,年龄越大越觉得自己没有用,越没用年龄就越大。这样的循环似乎从三十五岁就开始了,而且还是恶向的。
2
“老板,照旧”高健抬头看是一个身穿职业装的年轻**带着一个小孩。
高健说:“你们今天下来晚,还好我给你们留了一份,现在还算热乎。”边说边笑着从小摊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多的一份。
“你这个不会是放过夜的吧,我不要了,你就随便从上面拿两个包子给我就行。”年轻的**脸上带着嫌弃,说着就指了指摊上还散发着热气的包子。
高健本想多说两句,但那个女的明显特别着急就说:“快点,别愣着我赶时间。”
高健手脚麻利的就从摊上拿了两个包子给她,女子临走时还说了一句:“太磨叽了你。”说完头也不会的就踩着高跟鞋扭着屁股朝着宝马X5走了过去。
高健看着她走的背影充满了失落,他还特意为这个女的留了一份想不到被当成了驴肝肺。随着年龄的增长,高健的人生在各个方向上都没有什么成就,同时他也看不到什么希望。人是越活越封闭的,小孩子施加的善意如果被外界拒绝了会变得越来越小心翼翼。但我们往往忘记了大人也是, 这个世界太多的误解,这些误解让人与人之间充满着矛盾。
高健想让自己充满爱心,充满善意,让自己不要每天活的这么干巴巴的。想不到他刚迈出去的第一步就迎来了一个无情的拒绝,但他仍然告诉自己要振作。他深吸一口气拉出笑脸看着门口那个看着那个看他笑话的保安说:“免费的,要不要吃。”
保安讪讪的摇了摇手后收起笑脸转身走开了,高健说道:“你不吃,我吃。”
说完就拿着那份剩下来的在摊前自己独自吃了起来。他擦了擦汗水,不知不觉也就十点了,天也越来越热。
他吃完早餐推着车回到了家里,父亲因为酗酒得胃出了问题,但父亲的酒瘾就是戒不掉。等到病发的那一刻已经来不及了,也不是来不及,其实也是自己没有足够的钱去维系昂贵的医疗。
他只能看着父亲在痛苦之中一点点的死去,他在最后一刻的时候跪在父亲的床边他感觉他没有了任何的思考的能力,所有的情绪也无法控制住。
他拉着父亲的手说:“爸,都叫你别喝酒了,你怎么就是不听话,”
父亲艰难的伸出另外一只手摸了摸高健的头,然后支支吾吾的要讲话。高健看到后把头伸了过去,父亲说:“照顾好妈妈。”父亲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剩下的无力感带着最后的嘱托是这么让人心碎。
高健紧紧的握住了父亲的手,他没有敢回应父亲,他只是在床前不断的哽咽着浑身不断的颤抖着。但他的不回答和哽咽无法延长父亲一分一秒的生命,父亲说完那句话后整个人像是卸下了一副担子般离开了他和妈妈。
父亲的愿望是希望能让他照顾好妈妈,而妈妈的希望是能抱一抱高健生的孩子。高健的妈妈对父亲的离去并没有伤心多久,只因为他们两个是为了结婚而结婚的,只是组成了家庭却并没有太深的感情。
高健回到了家里,他们家住在一个城中村,这是这个城市最后一片没有拆掉的城中村。这地方的房子十分的破旧,墙壁上带着青苔,栏杆上都是铁锈。不时能听到滴水的声音,高健家里十分的空荡,父亲生病后能变卖的东西都变卖了。
“妈,怎么不出去走走,整天待在家容易闷出病。”高健走进了妈妈的房间说。
“我给你缝一下衣服,穿着破破的衣服怎么去约女孩子。”妈妈在床上头也不抬的缝补着。
“妈,我不约会了都四十岁的人了,还有谁愿意跟我约会。”高健单膝蹲在了妈妈跟前笑着说。
“不许你怎么说,四十岁怎么了,男人四十一枝花。” 妈妈说。
高健听后笑了起来,妈妈缝好衣服后说:“穿上试试。”
高健把衣服穿在了身上,妈妈看了看笑了起来,但一脸的皱纹让高健看着十分的心疼忍不住说:“妈,你就别为我抄心了。”
妈妈轻松的说:“不为你抄心哪行,你什么都不会做。”
高健说:“我都四十岁的人了。”
妈妈说:“不许在说四十岁了,在我眼里你还是个小毛孩。”
高健没有回答妈妈的话,每次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都会想起他的小时候,总是爱跟妈妈声明自己已经长大了。
但现在他不敢在声明了,或许妈妈都希望自己的小孩永远也是小孩,这样自己也永远也还是年轻时候的自己。高健不敢声明了,他不是怕他老了,他是怕妈妈觉得自己老了。
妈妈说:“我帮你物色了一个女孩,是电子厂老王的女儿,叫王美玉。虽然离过婚,但是没有孩子, 你趁着下午没有事就去看看。”
高健说:“妈,你怎么还物色上了,不用了,我一个人挺好的都习惯了。”
妈妈说:“听话,去看看,不喜欢另说。”
高健想了想反正也不碍事就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妈妈高兴的为他准备起了午饭,还不时在饭间叮嘱他跟女孩子约会的注意事项。
下午,乌云布满天,隐隐有下雨的迹象。不过这样也能让天气变得凉爽一点,高健出门的时候妈妈又跟他唠叨了几句。他带着雨伞就朝附近的咖啡厅赶了,音乐还算抒情,尽管他已经很久没有来咖啡厅了,但仍然还是知道这是像他这样的年龄约会谈生意喜欢去的地方。
他进去后左看右看了一下,一个明显和他同一个年龄层次的女孩朝他招了招手,他走了过去说:“王美玉?”
那个女的点了点头,他坐下来后说:“你好,我叫高健。”虽然许久没有约会女孩子,但这一约会总感觉跟回到年轻的时候一样,要不怎么说越花心的花花公子看起来越年轻。
他打量了一下王美玉,穿着跟他一样朴素,衣服虽然精挑细选但是设计感以及布料的质量明显都不上档次。王美玉长的一般般,但他也不该挑剔,他也就普通人而已。高健发现王美玉的眼睛有点浮肿好像刚哭过一样,但转念一想好像没有道理也就不去在意。
王美玉说:“你要喝点什么?”
高健听他讲话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少女的清脆感,一下子把他拉回到了中年。高健说:“我要一杯柠檬水。”
王美玉说:“多久没来咖啡厅了?”
高健说:“挺久的了。”
王美玉说:“那不点被咖啡喝喝?”
高健说:“喝杯柠檬水就好,咖啡喝了晚上睡不着。”
王美玉没有接着往下说,场面陷入了尴尬,过了一会服务生端了柠檬水才打破他们的局面。
王美玉说:“你看我怎么样?”
高健说:“挺不错的。”
王美玉突然说:“那跟我结婚吧。”
高健被这么一问惊讶了,他说:“你不需要了解一下我么?”
王美玉说:“不需要,我觉得你很好。”
既然话题已经摊开了,也谈明白了,高健也想不到这么直接顺利。带着犹疑就回到了家里,妈妈看到了他回来就问:“怎么样?还顺利吗?回来的这么早。”
高健点了点头说:“顺利。”
砰,天上的雷声炸响,随后下起了暴雨。他看着妈妈兴奋的身影,慢慢的也就打消了疑虑。
第二天的清晨还算凉爽,他照常推车出门。在路上时听见有人说电子厂的老王得病了,没有钱救还躺在医院里。他听后就去问了具体情况,随后就想起了昨天王美玉浮肿的双眼以及心不在焉的样子。他跑回了家里说:“妈,你老实跟我说昨天的相亲怎么回事。”
妈妈当时在房间里点他的纯金首饰,而高健突然的折返让她没有来的急收起来。高健又接着说:“妈,这些首饰是哪里来的?”
妈妈发现已经藏不住了,就如实的跟他坦白了。这些首饰其实是她年轻时候的嫁妆,只是一直没有拿出了带,就一直放着等以后有急用的时候在拿出来当掉救急。
他父亲生病那次,虽然妈妈一直表现的不在意,但内心已经十分的痛苦了,好几次想拿出来当掉给父亲治病。但被父亲拦住了,父亲也知道自己这个病可能没有救了,就叫她留着这些钱给孩子当老婆本。
父亲也知道高健年龄大了,结婚也不容易了,别人肯定会要求不少就帮他想好了后路。刚好这时候王美丽出现了,王美丽愿意一辈子都跟着高健,但前提是能给一笔钱治好她爸爸的病,高健的妈妈就自作主张的答应了下来。
高健听完整个事情后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说:“妈,是我害死了我爸吗?”
妈妈也跟着流下了眼泪说:“没有,那是你爸自己爱喝酒得的病,不怪你。”
高健说:“可是,爸爸以前是从来不喝酒的。”
高健慢慢也知道了情况,胃病是爸爸一直有的病只是不说而已,怕给高健的生活增加负担。后来的每天酗酒也是希望自己能快点离开,并且也想不要让高健感到太多的内疚,不断的用行动告诉高健这是自己喝酒作孽的结果,所有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高健越哭越大声,他跪在了地上,不断的捶打着地板。高健脑海里不断的回想起父亲最后跟他说的一句话:“照顾好妈妈。”
他抬起头看着妈妈说:“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结婚。”
妈妈脸上的泪水在皱纹里转来转去,她看着高健说:“孩子,我们要都走了你一个人该怎么办啊。”
高健紧紧的抱住了妈妈,久久也说不出话来。
朋友,你妈对你讲狠话,计划进行的那些主动,粗看好象不明事理,细想真还是为你好,只有亲妈才会这样极力地阻止你这庄婚事,“可怜天下父母心”!婚姻是终身大事,是一辈子的事,不能图一时的痛快,她比你大5岁,从男女生理上讲,你们结婚是不可取的,到一定年龄后就会不适应了,还有她已有一个小孩,尽管现在你完全可以接受,但那毕竟是她同前夫生的,时间一长,你就会觉得自己吃亏,迟早你会后悔的,这样的事例实在太多了,我已是60多岁的老汉了,在我周围发生的同你这样的情况,是百分之百的反悔了,情况地不断地变化,你的思想也会发生变化的。你现在沉静在快乐的时光里,说实话,可能是你的本事也不是很大,活动能力也不是太强,在此之前也没有偿过异性在一起的甜头,一个宅男接触到很开朗的漂亮**女子,就是干柴遇烈火,当然是激情很快燃烧,感到格外快乐,这是很自然的事,但是过些时日,你的新鲜感就会淡化,由于得到异性的起发,你也会很快地成熟,周围情情况也发生变化,你的思想就会起变化,而女方就会慢慢的不如以前了,那时的你就开始后悔了,我们虽然不认识,但是,我既然给你答题,就要讲真话,经得历史检验的话,我觉得你要慎重,本人认为你们结婚并不合适。当然,我们大家都知道,你们结婚并不违法,话都讲到了这个份上,最也不好怎么讲了,到底怎么办,主意还得自己拿。无论你怎么办,我都衷心祝你幸福!
洪水夹着泥石覆盖了整个安置区,居民们挣扎在泥水之中。住在附近的素娟、庆民夫妇与人们奔向灾场,并从华叔手中接过了从泥水里救出的一个男孩。华叔受伤住院,华婶在泥祸中丧生。素娟夫妇面对孤苦的孩子,顿生怜悯之情,决定代华叔照看。孩子十分可爱,给夫妇俩的生活带来了欢乐。待华叔伤愈出院,方知男孩并非华叔之子。他们四处打听寻找孩子亲人。一日,**阿芬将孩子认走;谁知翌日,阿芬的丈夫又将孩子送回,原来这不是他的孩子。
坚决不能要!不要应为一时的激情冲昏了头脑(当然你自己觉得是真爱)婚姻是很多元素的组合,这样绝对不会幸福的,人是活在世俗里的。将来不能接受的事情多着呢,更何况还有孩子。与其将来后悔不如现在斩断!